才女田原:用幻想打破无趣的现实
田原,1985年生,国际化的写作、音乐、影视多维度跨界才女。16岁出版首部长篇小说《斑马森林》,后有台湾繁体字版,2004年法国Edition de l’Olivier法文版。2007年出版长篇小说《双生水莽》,次年有香港繁体字版,2009年日本讲谈社日文版。2009年末,长篇小说《一豆七蔻》发行。</P>2005年,凭借在电影《蝴蝶》中的表演获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演员奖,参演过多部影视作品《江城夏日》、《我们的十年》、《兴奋》等。2002年,高中生田原作为“跳房子”乐队主唱和词曲创作者,发行首张全英文唱片《A wishful way》,现为东乐影音公司旗下艺人,新专辑将于2010年初发布。</P>
继徐静蕾后,田原是又一位在博客上用文字记载梦想与生活的跨界才女。田原的文字清新、笔风利爽,喜爱摄影,经常图文并茂地在博客上发表自己的心情”。去年12月她携新书《一豆七蔻》悄然来汉,记者与她聊天儿后,发现这位从武汉走向世界的“80后才女”变得更有想法,也更活泼更深邃,脱去了两年前初见她作客本报时的青涩和天真,那时她22岁,正是豆蔻年华的青春时光。摄影师给她照特写时,她主动拿起茶几上的一朵花,画面中她与花儿相映成趣,显得格外妩媚动人。站在一幅油画前合影时,爱好摄影、绘画、手工的田原与记者聊到绘画,她说在京有许多画家朋友们,并对现在艺术市场回归理性挤掉泡沫,也十分熟谙。</P>
这次回汉,田原对武汉满大街晒腊鱼、腊肉的景象感到非<IMG onmousewheel="return bbimg(this)" height=720 src="" width=480 onload=javascript:resizepic(this) align=right border=0> 常亲切,她慨叹地告诉记者:武汉是蛮生活化的城市,不像北京到处是高楼大厦,武汉也是江湖气很重的城市,武汉出去的女孩子都敢作敢为很有出息。这位才女在江城完成初高中教育,住在汉口黄浦路,小时候在部队大院长大,因为姥姥和姥爷是军人,家里人都说普通话,带有部队腔,上学时她才学会武汉话。她还笑话妈妈现在都不会说武汉话,一开口就像黄陂腔,小姨、姨妈和姨爷都在武汉居住。</P>
记:能不能找个词儿来概括一下现在的生活状态?</P>
田:忙碌、感激。天天有很多事情要做,电影、音乐,还有出版的计划。很忙碌。感激,是因为这几年把该经历的什么坏事都经历完了,有了一轮成长,我的心更加开阔,不把个人的一些小痛苦扩大,更加注重生活中小小的一些美、让你感动的事情,所以会用更加感激的心态去活。虽然现在还没有修炼完整,但在慢慢越来越长大过程中,好多东西都能够宽容和理解了!</P>
记:你的人生经历远远超越了你生于1985年的同龄人,你总是被动的“被发现”,唱片被发行、小说被出版,电影被上映,讲讲你人生道路的转折点与机缘吧?假如那时没有参与跳房子、开始唱歌,现在会干嘛?</P>
田:可能性多了。我希望是科学家。说到“被”字,我感慨非凡深,由于教育体制吧, 读书期间不答应有太多个人想法和主见,经常“被”怎么样的,主动性会弱一些,有好多东西是你被迫去选择的。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我提早经受了很多磨砺,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然后开始更主动去追求一些东西。我这两年转型,其实也是一个我从“被”过渡到“不被”的一个过程。</P>
记:听说你一直吃素,你是素食主义者吗?为什么?</P>
田:我很适合吃素,吃素很健康,很环保。吃素之后味觉会更加敏感,更懂得尊重和珍惜食物。</P>
记:拍照在你的生活里扮演什么角色?</P>
田:照片是我对这个世界的熟悉,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视角。同时照片也是记录,回头看看会感慨很多。</P>
记:生活中你有过恋爱经历吗?怎么看待爱情、婚姻、家庭?</P>
田:要随缘,我非凡不喜欢强求来的东西。不能说哎呀我着急了,有这个心态就很难真正找到。理想中的爱情、婚姻、家庭,一定要非常自然、没有任何压力。其实我有好多朋友都有这种经历,比如说我喜欢一个人,但不能在一起,因为两个人的经历和习惯会差得非凡远,在一起会打架,我有好多朋友在这方面挺惨的。</P>
●关于音乐</P>
记:高中时出首张专辑《A Wishful Way》的歌词曲基本都是你原创的,灵感来自哪里?</P>
田:当时许多灵感来自梦境。那时在学校总爱做梦。又听了许多和生活脱节的音乐,看了许多高于现实的书,思想飘飘的。许多歌都是临时写的,凭的是自己对音乐的直觉吧!</P>
记:有新专辑要出吗?曲风会否有变化?</P>
田:新专辑今年会出来,歌曲中英文基本一半一半。这次的唱片会更加丰富一些,我自己参与了制作乃至后期的缩混工作。</P>
记:现在快男超女式的选秀音乐甚嚣尘上,你会受到干扰吗?</P>
田:大家都有自己的路线,我做自己就好。我相信我的音乐和其他一切都会找到合适受众群。</P>
记:你演电影、写书、摄影、作词、主唱、写博客,你是如何有条不紊地安排这么多工作的?如何转换并很快进入这些角色?</P>
田: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许多人说在我的书里听见了声音,在我的音乐里看到了画面。我很幸运,能够将自己喜爱的事情融合到一起。我从小就是一个喜欢尝新的人,假如要我老做一件事情我也受不了,所以经常换对我来说再合适不过。</P>
记:你的爱好点和工作范围扩大后,音乐在你的生活中处于什么位置?</P>
田:音乐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就算不唱了,音乐也不会离开我!</P>
给找不到归类的</P>
作品安一个家</P>
●关于“微幻磁场”</P>
记:2007年签售《双生水莽》后你淡出公众视线,这两年在忙什么?</P>
田:这两年是我的转型期吧,想从台前慢慢转为幕后。从今年开始和漓江出版社合作,开办了自己的工作室,会渐渐涉足出版。我们还推出一个“微幻磁场”的概念,要用幻想打倒无聊现实,微幻是新的生活方式,把现实泡在幻想中。 </P>
记:为什么要提出来“微幻磁场”的概念?它是什么意思?怎么分类?</P>
田:我的文字总是在现实和梦想中徘徊,也许现有的文学分类中根本找不到属于我的小书架。于是,我总结造出了一个叫做“微幻”的词。我总会觉得生活中有很多微幻成份和微幻时刻,比如说走神、白日梦,还有夜晚非凡飞的梦境,再远一点儿有脱体啦、梦魇啦等……“微幻”还有一个深层涵义是,它把一些小小能量聚合到一起,形成一个磁场。我提出微幻磁场概念,其实整个世界就是一个磁场,它是无形的一个能量。每个人都是一个小磁场,让我们都变成微幻的小磁场,打倒无趣的现实。</P>
我的小说里一直都有幻想的成份,但一说到幻想就是奇幻、玄幻就是武侠,或者偏那一类的,没有一种更加亲民、更加贴近人心的幻想。我一直找不到我作品的分类。我发现一些国外作家,比如村上春树、卡尔维诺、谢尔盖·卢基扬年科,跟我很类似也没有分类,我就想出“微幻磁场”这个概念。我经常去豆瓣,刚刚建了微幻磁场小组,现在已经有近千人在小组里了。大家会列出微幻的资料库,创造出一个新的分类吧,我感觉非凡像给找不到家、找不到归类的作品安一个家,这个感觉挺暖和的。</P>
●关于电影</P>
记:20岁,你凭首部电影《蝴蝶》获得2004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人奖,意外吗?</P>
田:很意外,当时竞争对手很强,根本就没想过会得奖。</P>
记:你没学过表演,表演天赋怎么充分得到释放?演戏最大的魅力是什么?</P>
田:我演戏靠内心,没什么非凡技巧。拍了那么多戏,我积累的是经验,但还是喜欢从内向外去演戏。我想得多,但演员是需要把内心外化的,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正因为矛盾,我做起来会有意思。演戏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冒险,每次拍戏我都会获得很多附加值,因为剧组的生活很离奇,让我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生活扩宽了许多,给写作积累了很多素材。</P>
记: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的小说拍成电影?</P>
田:今年就有把小说拍成电影的计划,现在八成确定。是《一豆七蔻》中15岁的故事,跟高跟鞋有关。我不想去主演,会去客串一个好玩的角色,通过这部电影自己想参与更多制作。</P>
记:你几乎成了第六代导演的御用演员,和贾樟柯、王小帅、唐大年、王超、辛巨擘等合作过对他们怎么看?</P>
田:第六代是很非凡的一代,他们在中国电影总体低迷的时候走了一条不平常的路。我很期待跟新生代的导演合作,比我小的都无所谓。</P>
小说基本上</P>
是我成长的过程</P>
●关于写作</P>
记:据说《斑马森林》只用了20来天写完,《双生水莽》的灵感来自《聊斋》,写作状态难进入吗?</P>
田:不是写作状态的问题,而是小时候不在乎他人的感受,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所以很快。后来的写作会客观一些,写的时候考虑多一些,自然也就慢了。而且我有一个毛病,就是老对自己不满,经常写了好多字,觉得不好,直接都给删了。《斑马森林》的情况非凡,我只是自己写着玩,没想到朋友们说好,就给发表了,埋怨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呢。</P>
记:在《一豆七蔲》自序中你直言:“我的第一本书《斑马树林》是简单无私的幻想,《双生水莽》中则有些被现实撞得遍体鳞伤,而《一豆七蔲》是回顾和展望。”为什么这样说?还有写小说的计划吗?</P>
田:三本书基本上是我成长的过程。我出道时很小,基本上是在大家目光下看着我长大的。第一本书《斑马树林》比较封闭,我写的时候完全不管别人怎么想,好多人说这写的什么呀,根本看不懂,然后没劲,但我觉得很宝贵,是我成长的一段经历;第二本书《双生水莽》是我接触到社会了,受了一些挫折,那时候是我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时间,那也是人生经历,我想跟外界去接触、找到自我,还没有找到,有很多历练;第三本书《一豆七蔲》是我渐渐长大了,可能还没有完全明白一些道理,但试图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方法和态度去生活,去理解和面对这个世界。所以,第四本书会在这个基础上走得更远。</P>
我有个特点是做任何事情一定要像你的事情,现在很黑暗没必要去写一本很光明的书,你现在很光明没必要为了某一个目的,去写一本很痛苦的书。我觉得不管我写得好不好,有一点我是自信的,我的书肯定是像我的,我写的是最真实的现在状态和我想表达的东西。明年有机会,自己的第四本中长篇小说会出来,依然延续微幻路线,还是会有幻想,形式上做得非凡一点。</P>
记:作为女作家你怎么定位自己?你会把自己归类于美女作家或80后作家之列吗?</P>
田:我是微幻作家,就是爱幻想同时也对生活存在感激,不逃避现实。</P>
我们说的是每个人都有的小小一点的幻想。假如大家都爱幻想,可能这个世界会更美。幻想不单是那种不切实际或负面的东西,还有很多积极的意义,比如说你能感觉到身边每一样东西,植物或自然,生命的力量,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幻想。对大部分人很希奇、不相信的、超现实的或者未解之谜,我都感爱好。生活中也会去探索这些,所以我会对奇幻、科幻也感爱好。</P>
2010年我们引进作品中可能会有一部科幻作品,会做欧美的一批,我希望把更好的作品翻译成中文,让国内读者也能读到。我希望做类似的事情吧,我想去尝试翻译。中国原来有好多伟大的翻译家,近几年势头弱一些,我希望也给大家带来一股新的翻译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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