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动物，我们需要新的思维方式

敬前贤

　　乔纳森访谈

　　

　　“现在人问科学家很多有趣的问题，有关动物的情绪、动物的思想与熟悉、动物的沟通，甚至动物的美德。”

　　“它们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和我们一样，它们有好的日子和糟糕的日子，它们有感觉，它们是众生，因此，对待动物，我们需要新的思维方式。”

　　“动物喜欢它们的食物，它们喜欢社交，它们有闲暇时间可以放松，它们的生活很丰富，它们活得很值得，它们需要我们与它们互动。”

　　——乔纳森

　　本文焦点：动物的非凡能力·动物具有道德意识·动物的其他能力·动物的深刻情感·21世纪：动物的世纪

　　动物有与人类一样对爱、快乐和悲伤的感受吗?动物是否有超越人类的记忆?一些动物似乎能在事件发生前猜测一些自然现象?让我们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来探索动物的内心世界。国际冠军畅销书《真爱奇遇——我的鸟羽兄弟》、《今生有你：我的狗宝贝》、《高贵的野生》等书里谈及这些高度有情而高贵的众生——我们的动物朋友：

　　“有些动物非常聪明，毫无疑问。我们也知道甚至猪、家中宠物会因为它们的忠心、忠诚、友善的特质和及时救助而出名。你们的报纸天天都会报道很多动物所做的奇迹，像是狗从着火的房子救出小孩，猪跑数里去救它的主人，或者马待在主人坟前至死也不肯吃任何东西，或是有些狗不肯离开它主人的坟墓等等，故事太多了。所以，人有时认为动物比我们更好，这并不可笑，在某些方面它可能是真的。究竟，万物都是上帝所造，所以它们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样内边也有上帝闪耀?只因为外表不同，使用的语言不同，并不表示它们在各方面都不如我们。”

　　“动物到地球来有它们非凡的任务，许多动物仅经由存在就从天堂带来了神圣的力量或爱，因为它们随时与上帝紧密相系，马和兔子等有些动物会保护照护者免于负面的影响，带给他们健康、好运甚至是物质的财富或灵性的提升，它们默默而谦卑地守护并赐福给我们。它们有些来自较高等的意识层次，只是以动物的形貌下来帮助人类或地球上的其他众生。”

　　人类经由进一步研究与观察，已对这些毛茸茸的、长翅的和长羽毛的地球居民其复杂的社会体系、认知深度、有尊严的处事原则已有更多了解。

　　乔纳森·贝肯伯博士是顶尖行为学研究的科学家，著有《高等教育的动物实验：其问题、替代法及建议方案》、《愉悦的天性：动物及其感觉良好的天性》及《第二天性：动物的内心世界》等书，他的另一部新作《雀跃的方舟：动物游乐场的图案之旅》即将出版。

　　贝肯伯博士是位极受尊崇的演说家，他周游世界各地发表演说，唤醒世人重视动物伙伴的价值观、心理、智能及情感世界。他撰写了许多科学论文发表在闻名的学术期刊杂志。贝肯伯博士曾说：“随着科学持续对动物的思想和感情取得新的发现，我希望能引起共鸣，大家能更体谅动物，以更人道方式对待动物。”

　　贝肯伯：“以我的看法，人类和动物之间仅有的差异就如一只猪和一头牛或鸡和八哥的差异，他们仅是物种不同。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认可它们并欢庆生命的多样性，熟悉所有物种皆有其自我价值。”

　　贝肯伯博士在成长过程中总是深受动物吸引，在加拿大多伦多约克大学上生物课时他就决定他的人生目标。他说：“我在知道更多的这种制度性的虐待动物方式后，我预订我的未来发展的一席之地：那就是保护动物。”

　　贝肯伯博士经过多年的多科学研究指出：动物有高水平的智力，有时甚至超过一般人。“黑猩猩已被证实具有更好的空间记忆，短期的或长期的，关于这点你可以在Youtube上看相关的影片。显示器显示年轻的黑猩猩已学会与电脑显示器互动。假如将数字 1-9 随机分散在屏幕上，在一秒或更短时间黑猩猩便能按 1-9 的正确顺序指出矩形里的数字并得到一点奖赏，一点奖赏是动机。人类在约一秒钟内看到阵列的数字，我们可能排到 3 或 4，假如那天幸运的话。有个黑猩猩名叫阿友姆，在五分之一秒长的时间可看到 9 个数字，十有九次他能记住它们。因此，这些动物有令人难以置信的空间智力，远远超出了我们。因此我们不能说我们在各种智力形式的巅峰，因为我们常这样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认为黑猩猩面部识别能力极差，直到有人有了较聪明的想法，测试它们对黑猩猩脸的识别，而不是人的脸。它们做得非常好，与我们的能力同等，更有甚者，识别倒置的面孔它们比我们更好。假如你想想，黑猩猩倒挂在树上，你可能会猜到为什么它们在那方面比我们更好。羊对脸孔的识别也很好，将羊从它自己的羊群中隔离出来，放进另一羊群，两年后，假如你放映 80、90、100 个系列羊的静态照片，其中有些羊是来自她原来的羊群，她能够识别来自原来她的羊群的羊，几乎多达 50 个左右的队友，两年后，从单一脸的照片或资料照片。似乎已成为惯例，羊几乎不可能走进一道上面有非常饥饿的羊的照片的大门，假如另一道大门上面有刚刚喂饱的羊的照片。它们像我们一样，但是羊看起来更轻松，更快乐，它们宁愿进入这扇大门，羊更喜欢微笑的脸，不喜欢皱眉愤怒的脸。”

　　在他的《第二天性：动物的内心世界》的书中，贝肯伯博士写道：最近的研究已检测到大象使用一种非凡听觉技术来跟踪同伴，它们的脚精美地适用于交流及聆听频率低于人类听觉的次音。初步研究揭示高密度的压力敏感神经末梢在其脚掌前端及边缘，这也使得它们能够彼此间一次保持几周的联系，即使它们有可能在热带草原上分开数英里远。它可以作为一个早晨地震预警系统，可解释为何大象和几乎所有的大型动物在 04 年 12 月 26 日捣毁亚洲海岸线的巨大海啸到来前早已迁居地势较高的地方。贝肯伯博士解释声音技巧如何给大象一个独特意识空间，识别群体中伙伴的位置。

　　“它们是母系社会，经常从A点移到B点，有数哩之远。它们去一颗正结果实的树那里，在那里它们也有美好的回忆。所以假如科学家从大象走过之处挖出新鲜的尿液再移到它们面前约四分之一哩处，快快将尿倒在那里，大象走到后碰到尿液，它们会闻一闻，检查一下，接着再往前走。但是假如尿液是取自其他走在它们后面的大象，再放在这些走在前面吃大象的前面时，这些大象会有不同的反应，它们会显得很惊奇，更扭转它们的鼻子。在科学文献里是这么描述的：因为明知其他大象在后面，却能在这里闻到它们的新鲜尿液，很不合乎它们的期待，这表明这些动物心中有意向图，它们知道谁是谁，谁在哪里。据估计一只大象在某特定时间内可注重到约 30 只其他大象的活动。这实际上是根据这个研究及其他研究所得到的结果，在这些动物心中有很多觉知。我们应该惊奇吗?这是一只大动物，有大脑又长寿，有感情，记性也非常好。”

　　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表明，动物有高度的智力和深深的情感，是复杂的众生，贝肯伯博士认为我们必须尊重所有众生的尊严。“动物有生命，值得生活，它们有知觉、有能力感觉事物、快乐和痛苦，我们理解那些感受，它们存在我们生命中，它们也有这些感受，它们是有生命的众生，它们值得生活。”

　　2010年4月发表在英国《卫报》的一篇由兰德森撰写的文章，标题为：《乔纳森·贝肯伯：停止残酷对待母鸡》：“问及贝肯伯博士动物在道义上是否有责任，他回答说‘当然，研究动物的美德是一项尖端科学：越来越多研究发现它们的行为表现出动物具有道德意识或道德思考，非凡是在群居的动物群体中，群居需要妥协、需要付出、相互照顾并与其他伙伴维护良好关系，否则将会被排斥，但这并不是你想要的。从遗传的角度我们可以看到美德和道德行为的演变，当然这表现在多方面。”

　　贝肯伯：“新的科学研究显示动物具有高贵品质。当它们在过集体生活时，会觉得为人正派很重要，你会明白动物也需要善待彼此，因为许多动物都过着群居生活。它们活在群体里，它们有社区，它们有各种社会，你理应要有礼貌，要尊敬他人，要有所节制，要待人好，做好人。动物们就是这样，动物们能彼此体谅。以老鼠为例，研究显示它们会自然地做事，不求回报，也不需任何人告诉它们;假如它们看到另一只老鼠遇险，就会马上采取行动协助它脱离险境;假如被绳子套住，它们会帮助将其去除;假如被锁在某个地方，它们会试着打开门让大家顺利出去。黑猩猩与猴子也是如此。假如它们合作取得某些东西后，它们会分享食物，假如被关在笼子里，这真是可悲，它们会彼此透过笼壁传递食物，以确保对方也有足够食物，这是一种善行。”

　　进一步的研究显示人类并不是唯一遵循道德标准的物种。科学家们观察到，当一只老鼠得知，假如它一推杆子可取得自己的食物却会造成同伴遭到电击，它会拒绝去做;大象会帮助羚羊逃离围捕;猴子会帮助另一只尚未学会如何投币取得食物的伙伴;人类在海上遇困，海豚和鲸鱼会前去搭救;鸟类和鱼类也有展示利他行为的例子。贝肯伯：“有三百多种鸟类会帮忙筑巢;没有生儿女的鸟会帮助其他父母抚养它们的小孩;通常它们是亲戚，但也不总是如此，非洲鲷鱼也是一样，甚至不是父母的亲戚也会帮助抚养小孩。在各种不同物种中，也有很多助产、奶妈、保姆、临时保姆之类的例子。我们在生物学甚至有个新名词，就是根据观察，塞舌尔莺的行为显示出祖父母辈帮忙照顾年轻的后代，它们帮忙第二代，生物学中有个新名词叫‘鸡孙子’。”

　　美国科罗拉多州博尔德科罗拉多大学的生态学家马克·贝科夫在其文章《动物能够明辨是非》中，陈述了“‘人类有道德观念而动物没有’的观念是一个存在已久的假设，目前有更多证据显示这个观念可能不再成立，就像在人类社会中因非凡文化背景或种族不同，彼此总是有些道德观的差异，但它们确是存在的”。所以，公平及平等法则也同样在动物世界中受到重视。

　　贝肯伯：“新的研究显示动物也讲公平性。让两只狗与人握手，它们会乐于去做，但假如您开始给食物，款待握手的一只狗，却不给另外一只，那只未被款待的狗会马上停止握手，并把目光移开，实质上是在表示‘我无法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对待’。所以它们意识到某种不公平性，当然这是我们可以理解的。同样情况用于猴子，例如给两只猴子黄瓜，它们喜欢吃黄瓜，所以它们乐于接受，但假如你马上换成葡萄给一只猴子，它们喜欢葡萄甚于黄瓜，另一只猴子将不再接受黄瓜，它会退还回去或把它丢掉，并且把手伸出来，看着另一只猴子，你知道，‘为何我没拿到葡萄?我也做一样的事’所以这些聪明的生物学研究显示出动物也有公平性的认知，它们会珍惜能受到尊重，彼此公平、平等，就像我们一样。”

　　美国埃默里大学耶基斯地区灵长类研究中心的灵长类专家弗兰斯德瓦尔博士长期研究一只名叫摩兹的猴子，发现了动物的美德行为。

　　贝肯伯：“摩兹是只日本猕猴，就像我的书的封面上那些动物。摩兹出生时，有很严重的身体残疾，她没有手没有脚，你可以想象一只猴子，当然对所有的动物都一样，一只猴子没手没脚，不能攀登，不能拿食物，这种动物是不会活很久的，摩兹却活了很久，并养育了五个孩子，这比猕猴社会大多数雌猴都多。她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她依靠其他善良的动物的帮助，喂她及做一切有利于她的事——高道德的行为。”

　　动物常被认为是纯粹本能生物，它们唯一的重点是生存，然而这种误解透过对众多动物行为的研究越来越被消除了，显示出动物的善良行为。

　　贝肯伯：“让我来讲一只鸡的故事。我认为这相当有趣，而且发人深省。鸡有一种叫声，是公鸡特有的，是一种向母鸡献殷勤、请吃东西，或请到这里来的叫声，假如四周没有母鸡，公鸡不会这样叫，这对它们都有好处。母鸡很喜欢这种叫声，假如母鸡在四周听到这种叫声，会跑过来。通常公鸡找到了食物才会这样叫，母鸡跑来后，公鸡会献殷勤地退后一步让开，母鸡会看到食物并吃掉它。”

　　科学证据证实动物像人一样是高贵众生。我们该怎样展示我们对同胞生命的珍重呢?贝肯伯说：“我很敬佩 SMCH 的原因之一是她的信息，即我们需要与动物建立新的关系，我们需要停止吃它们，不再把它们放进嘴里，我们必须尊重它们、爱它们，并庆祝它们是我们星球的一部分，让我们的生活更丰富。茹纯素是每个人最深刻和直接的善待动物的方式，你停止吃它们，你马上将工厂化养殖、运输、屠宰场从你生活中消除。假如你停止吃鸡蛋和牛奶，那么你不再支持牛犊一出生就从母亲身边带走。安妮·弗兰克说：‘我们无需等待世界变得更好，这不是很美妙吗?我喜欢这种观点，因为吃素或吃纯素可以直接拯救动物的生命，一年的每一天、每一周都如是。”

　　“许多真正重要的东西是人类需理解并尊重动物，要害就在‘知觉’上。‘知觉’就是感觉事物，感觉好东西，感觉不好的事情，感觉疼痛，感到兴奋。所以关于动物，我想传递的信息是它们有它们的生活，且对它们至关重要，因此，我们须要尊重它们的生活，我们愈密切观察动物，愈研究它们，我们愈了解它们是多么复杂。”

　　在他的《第二天性：动物的内心世界》中，贝肯伯提到许多其他的有关动物沟通的研究。如美国北亚利桑那大学生物学教授暨生态学家斯洛奇柯夫博士研究土拨鼠 30 多年，相信它们可能有比其他哺乳动物更为复杂的沟通系统。“土拨鼠有 100 多种叫声和修饰音，它们有一种尖锐的叫声，表明有人带着枪来了。因此动物回应我们的存在，它们以复杂灵活的方式回应，我们需要更尊重它们，我们需要更好地对待它们，我们需要意识到它们希望像我们一样过自己的生活。”

　　除了学习沟通技巧，许多研究人员还发现动物其他方面的智力。贝肯伯博士介绍了对灌丛鸦的科学研究。他发现它们有非凡的长期记忆。“灌丛鸦是乌鸦的一种，一种北美鸟，它们已被证实有很好的情节记忆力，也就是说它们能记住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及所有过去的事件。在这项研究中，他们给灌丛鸦一堆花生，并答应它把花生埋起来，顺便说一下，花生是不易腐烂的。它将花生埋起来，以后回来享用，”然后再给灌丛鸦更多易腐食物，它们也将食物埋起来，这时将鸟儿隔离该地区一周以上，回来后，灌丛鸦不会再去翻动易腐食物，显然这些食物已经变质了，相反地，它们会直接到它们藏有花生的那边，因为花生变质较慢。“所以它们记得它们埋了什么，在什么地方埋的，多久以前埋的及已经过了多长时间。所有这种熟悉能力令人印象深刻。”

　　动物有相当高的先天聪明，并能将它们的知识与文化代代相传。“有一个名词叫‘动物生药学’(zoopharmacognosy)，是专门研究动物自疗的学科。动物生活在其栖息地，它们知道不同的植物，知道在一年中的何时何地可以找到结果的果树，它们还透过试验和错误以及文化的演变的过程中学习，它们了解哪些植物会让它们感觉更好。黑猩猩使用许多不同种类的植物自疗，许多其他动物也一样。”

　　人们曾认为动物只为当下而活，它们的行动都是基于生存的本能，然而科学证据显示动物也能像人类一样体验幸福和悲哀。“我们已发现失去婴儿的狒狒母亲其生理与行为的反应与失去婴儿的人类非凡是妇女完全一样。我们知道这是个可怕的损失，我们会长时间悲伤，反映在我们的血液中糖皮质激素增加，我们可以测量到，它会上升约一个月，然后逐渐消退，当我们从悲痛与哀伤中恢复时，时间是我们的朋友。失去婴儿的狒狒母亲显示了同样的荷尔蒙变化，它上升约一个月，然后逐渐消退。它们还透过扩大社会网，从行为上作出回应，它们会更多地相互梳理，帮助伙伴梳理和让伙伴给自己梳理，这被认为是一种治疗方式，而且这些都是科学家描述的。我认为在我们社会中，当所爱的人生病或去世时也有类似的方式，我们送去鲜花，我们送去慰问卡，我们送汤过去，给予精神上的支持。顺便提一句，狒狒母亲不是唯一的有如此反应的动物，这些激素在它们最亲密的朋友和狒狒社区的一般朋友中都有小幅度上升。这些研究表明它们有情绪和性格，激动的过程会持续数天、数周、数月或数年。”

　　在他的另一本书《雀跃的方舟：动物游乐场的图案之旅》中，贝肯伯博士证实动物不仅有情绪，它们也有快乐和幸福体验。有时鸟儿翱翔只为了享受遨游天空的乐趣，猴子互相帮助梳理只为了感觉舒适，大象参加游戏只为喜悦。

　　“动物也不断寻求快乐，它们不只是逃避痛苦，动物也很多方法体验快乐，透过食物、透过抚摩，透过它们日常的交流，”“假如你家里有狗或猫，你会知道它们兴奋的时候它们会跑来让你摸它们的肚子，也许不是科学研究，但很明显这些动物喜欢被人抚摩，它们也喜欢吃东西和有其他生活的乐趣。已经证实老鼠也喜欢抚摩，在一项研究中，有两组大鼠，那些期待着有人抚摩它们背的大鼠将会被人抚摩背，但那些期望躺着让人搔肚子的大鼠在它们小时候和玩争斗游戏时它们常这样做，它们会跑过来，它们将以比通常快四倍的速度跑来，并发出平均七倍于超声波的叫声，这是它们兴奋时发出的叫声。因此老鼠像猫一样喜欢被挠肚子。”

　　贝肯伯博士吃纯素，他致力于人道对待动物并提高人们对动物惊人的知能的认知。“我们现在对待动物就是饲养它们以作为食物，鉴于动物的知能，这是很不道德的，奴隶贸易、公民权利、妇女参政运动，现在这些大都成了历史书籍的内容，在征服过去的‘强权即公理’的错误上，我们已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不幸的是，很大程度我们对待动物仍然在黑暗时代，法律上我们仍将它们定为资产，仍在大量宰杀它们，假如你想帮助动物，最好的方法，每个人都能做的就是停止吃它们。我希望我们人类能将二十一世纪作为动物的世纪。”

　　从他的著作、文章及研讨会上，贝肯伯博士总是以科学证据展示动物是有生命、有感情、有知能的众生，并希望它们得到慈悲对待以及拥有平等的幸福与自由的权利。

　　“关于动物，我的部分讯息和 SMCH 的部分讯息是：动物庆祝生命，动物享受生活，动物有积极的经验，它们享受它们的时光，它们寻求好的东西。”SMCH 也广泛告诉人们有关动物芳邻的聪明与尊严对善良慈悲的世界布满希望，所有众生都有上帝，都应被认可与尊重。“它们是活的众生，就像我们一样。当你注视动物的眼睛，有时候你会了解，天啊!我们是平等的，我们都一样。这种感觉会令你全身震颤，给你一种意想不到的开悟。我说过动物也会教导你们，花草树木都会启发你们。记得圣经里上帝说：我创造动物来当你的帮手和朋友。所以我们不可以吃动物或虐待动物。地球上的万物包括我们都息息相关，万物相互帮助，让我们的生活更为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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